白唐查到，杜明的案子不只是一起凶杀案那么简单，背后可能牵扯到难以想象的复杂事件。 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
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很好奇她怎么找到了这里。 一个人在烧烤店里，对着桌子自斟自酌，还是和店里的某些顾客，和和气气的拼成了一桌……

祁雪纯一头雾水，想跟着他一起往外走，却见司俊风朝自己走过来。 “我们准备召开记者会，将这件事解释清楚。”严妍回答，“同时也让申儿打消念头，以后不再纠缠。”

司俊风接过茶杯喝了，“她有没有怀疑？” 程奕鸣还没说什么，司爷爷先不高兴了：“这就是祁家的待客之道吗？”

祁雪纯没出声，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 她在附近茶室里定了一个包间，点了上好的龙井，还让店员点香，摆上果盘。

程申儿忍不住抬头看向司俊风，眼里再度充满泪水…… “也许是练琴，或者练习花剑，甚至骑马……”